罗霍斯角战役被罗马共和主义者摧毁了。

游客投稿 历史趣闻 2023-11-07 06:26

公元前43年,随着最后三国同盟的建立,疆域辽阔的罗马再次被推到内战的边缘。此时,年轻的屋大维已经完全控制了意大利半岛,暂时让安东尼指挥高卢地区,同时让热比达在突尼斯建立幕府。布鲁图斯等敌方共和派残余势力也再次东逃至巴尔干半岛,通过劫掠爱琴海

两岸的希腊城市来筹集资金。

然而凯撒老员工的烦恼并没有就此打住。老对手庞贝的儿子塞克斯图斯也再次出击,趁乱占领了无人防守的西西里。随即,几年来,他不断通过封锁粮道来威胁大陆。最后被三大巨头联手扼杀,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战略上准确的冒险

内战结束后,小胖被赦免,并担任当地舰队的指挥官。

早在公元前45年,最后一次内战结束后,塞克斯图斯-庞贝成为家族中唯一幸存的孩子。他的父亲老庞贝曾经是共和派,但最后被托勒密埃及暗杀。哥哥继续在北非和西班牙与凯撒作战,最后被强敌俘虏并处决。他因家族威望被赦免,但也被派往马西利亚指挥当地舰队,被迫远离罗马的核心政治。

然而,事情的发展在接下来的一年里迅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凯撒在元老院被共和贵族暗杀,所以大家都把目光聚焦在意大利。远在外省的塞克斯图斯也未能逃脱权力斗争风暴,因出身贫寒被首都新贵列入罢免名单。所以他决定带领舰队出海,准备控制至关重要的西西里岛。在吞并埃及之前这里是罗马的主食产地,但过于孤立,没有很多军队防守。加上之后三巨头和共和余孽没有完成海军动员,自然为这次军事冒险创造了宝贵的空窗口。

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得西西里在罗马时代很少有外族入侵。

事实上,自公元前2世纪第二次布匿战争结束后,罗马就对西西里采取分而治之的统治模式。东部大城市锡拉丘兹因长期围城损失惨重,干脆将大部分土地划拨给退役老兵享用。其他进行了抵抗的次级城镇,无论居民来自希腊还是迦太基,都无一例外地成为纳税的重灾区。另一方面,如果公民在军队到达后立即投降,他们可以成为拥有相当大自治权的委任统治地。只有少数与罗马保持长期盟约的北方城市,如墨西拿,被允许成为完全自治的小保护国。至于岛上的重点食品产业,也被各路同行送到罗马,成为政客收买公民好感的物质基础。

因此西西里岛大部分地区开始过度耕种农业用地,并因此遇到了劳动力不足的问题。幸运的是,罗马共和国继续从地中海东部派遣奴隶到当地促进生产。久而久之,岛上有相当比例的常住居民,是在历次战争中失去自由的贫苦农奴。任何野心家只要找到合适的时机煽动他们,就能在瞬间聚集起可怕的力量。正是因为这些因素,小庞贝决定从今天的法国南部渡海而来。只有身边的一小撮死忠部队成功占领了北部重镇墨西拿,让整个西西里岛迅速匍匐在脚下。

共和国后期罗马的福利依赖西西里岛供应口粮。

内战中的第三股力量

西西里小庞贝发行的银币

公元前44年,当屋大维还在与共和党人结盟反对安东尼时,塞克斯图斯已经在南方的西西里开始了平权运动。为了迅速控制当地局势,在短时间内获得足够的兵力,他号召奴隶们站起来,挣脱枷锁。很多人确实如他们所愿,逃离了富裕市民的农场,来加入这支从天而降的革命队伍。

随即,塞克斯都以墨西拿为自己的战争大本营,开始一步步扩充海军力量。与此同时,不断重组的舰队被派往意大利海岸巡逻,后来所有对罗马的补给都被切断。第二年,当我预感到一场新的内战即将到来时,我派兵进攻只有几个据点的撒丁岛。至此,整个罗马大陆的重要命脉被前权切断。虽然北非有拉比达可以为首都提供应急储备,但无法用商船突破长桨战舰的防线。而且奴隶主生产的手工业产品也无法通过海运送到周边的垃圾场进行销售。

小庞贝的战舰在意大利海域不断拦截或摧毁商船。

面对小庞贝的公然挑衅,屋大维和安东尼暂时无暇顾及。因为在他们看来,最大的威胁一定来自东方,真正完成二次武装的是共和元老。于是立刻派人去西西里谈判,希望恢复粮食供应,以平息首都过剩人口的暴动倾向。经过不复杂的讨价还价,触底反弹的庞贝之子被任命为西西里岛、撒丁岛和科西嘉岛的统治者,并经常被赋予五年的专断权力。后者也必须停止解放奴隶的破坏行动,不要在两大巨头东进的时候搞偷袭。

因此,即使后三巨头在公元前42年的腓立比之战中大获全胜,也没有立即出兵收复西西里。相反,安东尼被屋大维说服放弃高卢,专心成为东部各省的最高领袖。至于存在感最低的热必达,没有对塞克斯都动武的动机,让塞克斯都在条约规定的时间内安然无恙。只有志在独霸全局的屋大维,才能有一颗杀他的满满的心。但是,在完成罗马的内政之前,我真的抽不出太多的精力。

小庞贝最大的势力范围包括西西里岛、撒丁岛和科西嘉岛。

围剿计划

人口众多的罗马不得不从海上进口食物。

到公元前38年,之前约定的五年期限已经到期,小庞贝自然期望保持固有格局。但屋大维对此故意不置可否,导致西西里再次断粮。这一举动自然激起了罗马的民愤,也让塞克斯图斯本人彻底陷入了舆论攻击的劣势。受此影响,那些还得尊重选区居民意愿的罗马长老,必然会在法庭上强行达成共识,彻底切断妥协之路。

而已经多年没有大规模战争的罗马,无法在第一时间完成舰队重建工作。屋大维当年曾计划横渡墨西拿海峡,但因临时征召的船只经不起大风大浪而被迫放弃。所以在未来两年内,我们只能继续与塞克斯图斯进行长时间的谈判,逐步依靠安东尼和热比达的支持来缓解粮食危机。当然,更重要的是通过买策略逐步分化对方阵营,在互不告知的情况下发展海军力量。

小庞贝单调的策略让屋大维成功占领了舆论高地。

于是从公元前37年开始,屋大维的副手阿格里帕开始大规模扩充舰队。他特意选择了位于罗马南部的提托北湖作为秘密基地,并通过秘密修建的运河直接与地中海相连。每当西西里岛的侦察兵从海上眺望时,很容易忽略这条逐渐显露出来的隐蔽水道。屋大维的海军新兵可以在里面得到充分的训练,在更远的西北港口制造大型战舰。阿格里帕还兴致勃勃地以恺撒的名字为自己的杰作命名为《尤利乌斯港》,并利用2万名获得自由的奴隶作为划桨手。甚至亲自改进了古老的乌鸦巢装置,让更多的士兵可以同时登上敌舰。

此外,仍属于联盟的安东尼和热比达也出于自己的目的,参与了反攻西西里的计划。前者准备出兵帕提亚帝国,以稳固其东方势力范围。但由于那里的罗马殖民地数量有限,加上两次大规模内战对军队资源的削弱,需要从屋大维的地盘上招募新兵。于是我拿出120艘战船,期望从高卢换回2万军团步兵。拉比达提供的兵力数量没有记录,但规模足以独立,分散西南方向守军的注意力。他也期望通过参与集团运营,为自己赢得更多的地盘和经济利益。

最后三巨头终于就解决西西里问题达成一致。

与罗乔斯岬战斗。

阿格里帕在北提托湖训练海军。

公元前36年7月,三大巨头的舰队开始向西西里进发。阿格里帕和屋大维的300艘船将从利古里亚南下,在提托隐藏已久的诺斯湖附近装载部队,然后继续沿着坎帕尼亚海岸缓缓南下。提前抵达塔林的安东尼舰队主要由其副手泰特斯指挥,计划沿大希腊东海岸南下。至于远在北非的雷比达,他亲自率军从新迦太基登船,直奔西西里西部的利力浦蒂亚城。

因为联盟已经提前买通了塞克斯图斯的得力干将梅纳斯,可以不流血的让科西嘉和撒丁岛的军队按兵不动。小庞贝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只能独自应对一切。

屋大维和安东尼的舰队前进路线

当年8月,雷比达的非北舰队首次登陆西西里,却发现利力浦蒂亚城的防守并不严密。这主要是因为塞克斯都从来没有获得罗马人足够的支持,所以他无法用有限的资源支持太多的军队。除了我父亲的老员工,奴隶和倾向于共产主义者的人,基本上都是西西里本地人撑场面。所以我们可以迅速扩大拥有希腊和腓尼基水手的舰队,但我们不指望在更残酷的对抗中占得先机。整个军团一旦登陆,就很容易突破这种薄弱的布置。

屋大维和阿格里帕一样知道真相,所以在接近战区时主动分兵。前者以此为诱饵,继续试图直接穿越墨西拿海峡,因此被对方海军顽强阻击。结果不仅没能在东侧开出着陆点,还因为战败身负重伤。但后者麾下的更多战舰也成功攻占了西西里岛以北的小岛Vulcano,从而对全岛施加了极大的压迫。当第一支西西里舰队停下来的时候,因为规模差距太大,很快就被打败了。阿格里帕也顺势追击,向墨西拿城附近的罗乔斯点进发。塞克斯图斯知道大祸临头,召集所有战船阻止,并故意留下大批步兵陪他坐在岸边。

阿格里帕的舰队在战斗中有明显的优势。

9月3日,双方主力终于在海平面见了面,直接将整场战争推向高潮。因为各有300艘左右的战舰,势均力敌,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但由于上面提到的原因,庞贝的小营地大多只用3-4排的小桨战船。战术也接近古希腊风格,需要尽量使用弩车火力,依靠机动性和弓的碰撞角度实施机动。问题是他们还处于守势,间接策略的空间不大。

阿格里帕的战船一般不少于5排桨,里面都是急于杀敌的军团步兵。因为也安装了大量的弩,所以在接触之前我并不担心在射击中吃亏。当敌舰被迫靠近自己时,用沉重的乌鸦巢锁定对方,然后凭借舰上陆战队员的数量迅速取胜。虽然只有28艘敌舰被击沉,但大部分都被白刃战占领了。西西里舰队只赢了三次记录,最后只有17艘船能够逃脱。

陆战队员的数量对罗马海军的胜败至关重要。

在这一点上,叛军和起义者不准备放弃抵抗。他将数万兵力以完整的阵容撤到岛的东部,准备在希腊城市陶尔米纳继续战斗到死。更多的奴隶也被武装起来,近1000艘船只被建造或搜索以保卫港口。

但当屋大维和阿格里帕的海军和陆军逼近当地时,雷比达的部队也已经越过岛屿内陆到达,安东尼派出的舰队几乎畅通无阻地航行到这里。整座城市在近十万大军的强攻下迅速沦陷,所有船只在一边倒的屠杀中被毁,守军和市民的伤亡高达二十万。

西西里岛上最后三个巨人的联合进攻路线

塞克斯都看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只等着和几个人一起到海里避难。他的逃亡轨迹是从西西里一路向东,直到爱琴海东岸的希腊名城米利都。但是已经归安东尼管辖了,他不愿意留下这样的麻烦去制造机器。于是,没有经过任何审判,庞贝家族最后一个苗人在被捕时就被处决了。他的死不仅意味着家族的覆灭,也意味着罗马共和集团的彻底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