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出门旅游用什么装行李?古代的行李箱长什么样子?(古代装行李的袋子叫什么袋)

游客投稿 历史趣闻 2023-11-03 03:00

我们现在旅行很方便,因为有飞机和动车,帮我们节省了很多时间。但是想想古代人如果打算旅行应该怎么做?条件好的人可能会租个轿子让人抬,但古代用来抬行李的是什么?那时候肯定没有我们现在这样的行李箱,古人的衣服都很重。里三层外三层的背着他们,很不方

便。我们来看看古人的行李。

今天,人们旅行时使用行李箱。这种轻便的旅行箱可以分为软面和硬面两种。软边旅行箱由一圈硬质材料制成,但顶面由尼龙等软质材料制成,有些型号甚至有相同的底面,这样不仅轻便,还便于放置物品。被我们遗忘的是,中国古代文人在外游山玩水时,也使用类似形式的轻软盒。当然,没有拉杆装置,所以他们只能挑杆子的一端。

阿明郜琏在《尊生八记》卷八“行装”一节中介绍了这样一种“衣箱”:

高五六寸,杉木皮护。盖和底不用窗帘盖,用里皮盖,软软的,可以掀。和毡包一样宽,短了一两寸。春季携带时,要包好棉衣休闲服,以防寒气骤变;岳夏披上了衣服;秋天和春天和冬天一样,所以棉衣,保暖帽,围挡等等。盒子里,背面有划痕,竹钯铁,方便取用。

大屏幕棋会图中带座的盒子

书中提到的行李箱是专门为文人出行时准备的。它的形式是用杉木薄板把箱体的四壁围起来,然后在外面盖上。这种“软箱”耐磨、轻便、便于携带,可伸缩的顶部和底部增加了放行李的空空间,专门用于旅行时装衣服。这确实是一个非常成熟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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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尊生》和《衣箱》上的八个音符提供的线索,再观察著名的《重屏棋谱》,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这幅画的右侧,长沙发深处,放着一个带座的盒子,风格颇为奇特。这个盒子在顶面和四边之间明显有一个边缘,在这个边缘的四个角上有花形的补丁,显然是用耐磨的皮革或者金属制成的。最重要的是,盒子正面中央有上下的花式摆件,应该是金属叶子,说明这个物件分为顶盖和盒体两部分。由此可以推断,形式是在背面钉上铰链,使盖子开闭灵活。正面中间,金属叶一半装在箱盖里,一半装在箱体里,两者之间可以挂一个插销或锁。所以这是一个相当标准的带盖行李箱,样式和结构与现代的箱子没有太大区别。

(传)故宫博物院藏五代周文举重屏棋图

但引人注目的是,它的顶面是圆形的,像一个软包,这说明它的盒壳不是由木头等硬质材料制成的,而是一些软质材料,如皮革、布料等。

换句话说,我们今天习惯使用的软皮箱,早在《重屏棋谱》出版的时候,就已经在中国古代人民的生活中发挥作用了!“重屏棋图”中的软盒放在柱座中,用于外出时携带。当需要运输软箱时,将长绳固定在轨座的四角,将带座的箱子牢牢地挂在载重头上。这种方式的好处是箱子里装的衣服和物品不会被绳子直接捆绑,避免了捆绑可能造成的损坏。

宋代楠木经盒上的叶与锁苏州虎丘云岩寺原藏于苏州博物馆。

被子包在上流社会的流行,与《血染》中的政治斗争有关。官员们担心自己随时可能遭受流放,所以出门时总是携带足够四季使用的衣物和器皿。起初是皮质的腰包,后来东西太多装不下,就改成了原本用于长途旅行的“被套包”。所谓腰包,应该是腰形软袋。在唐代的艺术中,它经常被驮在骆驼的背上,所以它也适合“坐在庙里”——被放在跟随主人坐骑的马的鞍背上。按照这种描述,代替腰包的被套也一定是软包,可以马背携带。

陕西扶风法门寺地宫出土了唐代金信上的叶子和锁

腰包和被子的流行,显然与唐代上层社会从北朝继承下来的硬朗作风有关——男性成员既不像前代那样坐车,也不像后世那样坐轿子,而是骑着马进进出出。这样,如果你想随身带很多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效仿沙漠商人的驼队,马或驴背着一个或多个大软袋,跟在坐骑后面。

(传)五代周文举六里堂人物(部分)长沙发上放置的硬盒可见于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收藏。

五代时,官员每次进故宫,不仅要牵着一群马陪着他们直入故宫,还有专门背着“被子”的马列队行进。鲁上书希望遏制这种粗暴、混乱的局面,但对策却是:只有“被装袋的马”才能随大员进入门,随从必须在门外下马。也就是说,当时的“贵族”无论走到哪里,坐骑后面都会有一匹“挎着包的马”,甚至上朝也是如此。这种奇怪的风气已经成为一种习俗,成为一种牢不可破的规则,于是本打算“诵礼乐,尊卑”的陆失也对此事作出了让步,并不打算把它作为一种长期存在的缺陷除掉。

宋佚名《春游晚图册》(故宫博物院藏部分)。

图中会有一个枷锁(或者写"廖")炉(位于画面左下角人物扛的肩上)——也就是一个移动的小炉,肩上挂着链条,炉座四面制作,接近重屏棋谱里的软盒框架风格。

总之,被套包本来就是一种柔软的包裹包。从晚唐到五代,上流社会习惯用它来盛放满足奢侈的物品,出门携带。值得注意的是,《子》中特别提到:“自中大校起,吴人亦为之制丝,或为之出钱,无之而奏。按照这种说法,早在晚唐时期,就出现了用“打结丝”制成的被子。所谓打结丝,是指藤丝、竹丝甚至金属丝的编织工艺。被子一旦用藤、竹、金属丝做成,就会用硬壳做成。所以针织工艺制作的被子是吴越的特产。因其工艺精湛,成为上流社会之间的馈赠佳品,甚至变成了礼仪性的摆设,失去了实用性。可见,被套袋向硬壳箱的转变确实发生了。

(传记)美国Nelson Atkins美术馆收藏的北宋马援西园精美地图(部分)

《重屏棋图》的整体画风、服饰细节、器物等都表明它原本是五代作品。所以,很有可能这幅画制作时,画中的软盒被称为“被子”。也就是说,一种晚唐五代时被精英重用的被子,就在这里出现了。甚至可以推测,《子》中的“为其结丝”并不是用硬丝编织整个盒子。相反,它只是用藤条、竹子和金属线编织了一圈坚硬的箱壁,顶部和底部仍然是皮革和布料的柔软材料。如果《重屏棋图》的原始创作日期确实可以定为五代,那么金属角、合页、页片开合软盒的时代最晚可以定为十世纪。同样,用带围栏的低座作为箱基,并在其上抬杆的做法,也早于宋代,早于晚唐五代。

敦煌莫高窟第45窟唐人画像中尚湖身旁的行李袋。

还应该考虑到,沈括提到的被子、衣篮和郜琏推荐的衣箱都是文人旅行时的专用备用设备。重屏棋图中出现软框,绝不是作者无意之笔,而是一种象征性的安排。同样的榻上,还有一个“照袋”——也可以叫作诗筒——也是五代文人士大夫外出游山玩水的必备工具,类似于沈括的“山具”之“书箱”。也就是说,在画面的一侧,“双屏棋图”专门展示了两位文人中流行的经典“骑马工具”。通过这两个细节,作者应该是想说明这个地方是文人士大夫的雅集,而且是在野外的露天。

所以重屏棋图应该和皇室生活的场景无关。在文献中,被子和衣箱一直是官员、学者和文人使用的,但它们不是皇帝仪式或排场的组成部分。从这个细节和照片袋的外观来看,这幅画似乎并没有涉及到对传说中的李靖兄弟生平的一瞥,而是呈现了一幅士大夫的逸兴雅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