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示精子的历史，人类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繁殖过程。

人类繁衍历史进程中最惨烈的一幕是什么时候？不是疾病，不是战争，不是灾难，而是尿道括约肌开闸放水的时候。当闸门被打开，数十亿精子的旅程就开始了。先锋兵团已经成功突围，抢占了探头阵地，后面的精子也陆续登陆，接连发起死亡冲锋。在这段不到十厘米的旅

程中，精子需要45分钟才能到达目标地点，它们的目标是无限接近巨细胞"彩蛋"。为了到达目的地，无数精子会成为这段旅程的炮灰和垫脚石，不断突破敌人酸性液体的防御攻势。最后只有少数幸运的人来到了卵子的细胞壁，其他的精子都只是炮灰。然而，像这样的场景，在人类历史上每天都在上演，甚至每时每刻都在上演，来修正人类繁衍过程中最可怕的死亡行军。

二战期间在菲律宾，被称为诗人将军的日军中将康宏本纪的部队俘虏了近8万名美菲军队，被解除武装的战俘在100公里的押送过程中被饿死、被渴死、被杀18000余人。这个行军被称为巴丹死亡行军，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把历史上死于战争的人全部算进去，可以达到十几亿人。人类学家发现，随着人口的增加，原本应该增加的男性基因库却呈现急剧下降的趋势。比如100年前男性基因库里有100个基因，然后100年后只剩下不到50个基因，导致了未来某一天人类可能死亡的后果，但科学家对此并不悲观。人们认为，如果有一天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死了，那么世界上的女人就可以用其他方式继续繁衍后代，但只能是同性别的，也就是说女人没有男人也可以生孩子，人类社会将完全进入母系社会，因为没有性别差异，所以事情会好办很多。但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社会上仍然占据主导性别的男性会有什么感受？

深入骨髓的观点是，人类的繁衍是建立在男性精子的繁荣和交流基础上的，所以未来男性生殖主导权的不确定性必然会加剧所有男性的焦虑感，也就是列宁同志提到的人类三大生命之一的性生活将不复存在，所以从哲学的角度分析和理解人类社会的进步将进入一个形而上学的死胡同。因此，有必要对精子这一人类遗传学最容易被忽视、浪费和重要的载体进行认真的解读，从历史的角度去理解更容易。

纵观世界发展史，西方进化论和中国儒学是影响社会进步的两大理论基础。进化论可以说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崛起和扩张并最终达到决定性地位的理论基础。严复翻译的《天演论》传播了这种思想，成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提倡竞争，适者生存，但这种理论并没有对中国近代史产生很大的影响。因为我们还有一个更合适的理论——儒家学说，孔子倡导的尊卑秩序很受历代皇家统治者的欢迎，这为他们提供了理论基础，这也是开创事业的敲门砖，所以我们很少看到深谙黄老学说的人进入仕途。

儒家思想在传播和普及的过程中，对民众进行了教化，严格建立了等级制度，但只有少数人被统治集团作为工具来维持这一制度的运转。无论是汉晋时期的门阀制度，还是隋唐时期接受官员的启动，都无非是儒家思想从萌芽到成长的一个过程，区别只是公平的问题。想当初，孔轻车简从，周游列国，不顾风雨，不避寒暑，只是怀着一颗赤诚之心，试图把这种学说推销给各国的君主和统治者，却没有得到真正的赏识。几年后，儒家思想成为历代统治者的唯一法宝。如果孔有识下泉，他早就笑着死了。孟子又称孔孟，发展了孔子的学说，丰富了其内容，只多说了一句话"人比国王更有价值"只是被束之高阁，这位又一位近百岁的儒家代表人物小孔子会有什么感受？同样是儒家思想的发展。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点都没碰过精子？这就要回到进化论的讨论了。达尔文的《人的起源》说人类是从类人猿进化而来的，它说明了人类从类人猿到人类的进化过程是通过火和工具的使用以及持续的劳动才进化成这个样子的。这一观点自提出以来一直存在争议。中世纪的欧洲人民是在古希腊罗马神话的影响下成长起来的。脱胎于犹太教的基督教从圣城耶路撒冷传播到欧洲，让更多的人有了特定的信仰。教会的力量非常大。布鲁诺被送上了火刑柱，因为他阐明了地球是围绕太阳转的。很明显，达尔文的进化论说人类是由类人猿进化而来的，与上帝无关的异端邪说激怒了教会。好在几百年后他生了布鲁诺，教会影响异端的手段已经温和很多了。否则达尔文将成为又一个捍卫真理的烈士。随着新大陆的发现、新旧资本主义列强发起的工业革命和海外殖民地的扩张，进化论迫切成为欧洲各国统治阶级的理论武器。真的这么无可挑剔吗？

1969年，在斯坦利·库布里克导演的科幻电影《2001 Tai 空 Roaming》中，第一场是两群猿猴之间的打斗。其中一人成功使用了一种工具——动物骨头，打晕了另一个首领，一块高大的黑色石碑矗立在胜利者的领地上。电影的隐喻已经很明显了。影片最后，当飞船抵达木星时，一场奇特的视觉之旅开始了。主人公走进一个精致的房间，慢慢变老。当生命开始新的循环时，同样的黑色石碑立在床前。暂且把外星生命的问题放在一边，但人类的起源从来都不是没有争议的，进化论只是现阶段被广泛接受的理论。那么，除了进化论，我们还能如何分析人类从哪里来的问题呢？仅仅根据库布里克这部鼓舞人心的电影来判断是草率的。根据地质年可以知道，在人类或者智人出现之前，地球上有很多生物。人类在经历了五次大灭绝之后，还有必要生存并主宰这个星球吗？人类从能人到智人再到人的整个发展过程就这么无懈可击吗？

最大的疑问是，人类文明的产生和丰富是否与其自身社会发展的速度成正比。为什么其他基因与人类相似的灵长类动物没有因群落的发展而产生文明？例如，生活在非洲丛林中的黑猩猩也经历了数百万年的进化。在漫长的历史中，这个与人类基因相似度高达98%以上的种群，并没有形成自己独特的文明。目前人类进化的研究成果多基于分子生物学、遗传学等现代科学的研究成果，但这只是理论上的，缺乏最有力的解释——一套完整的证据链。换句话说，猿进化理论是一种推测，这也为人类的起源提供了很多其他的可能性，比如外星人殖民理论。在科技高度发达的今天，人类的起源还停留在思辨阶段，真是莫大的讽刺。

比起起源，人类的繁衍要有迹可循得多。大航海时代开启了种族间的交流。比如南美洲最早的混血儿就是葡萄牙人和土著人的后裔，荷兰和法国也相继开始了全球海外殖民。著名的五月花号双桅船上挤满了在国内受到迫害的清教徒，他们漂洋过海来到北美的大西洋海岸。几个殖民地成为了现代美国的雏形。白人把天花等疾病带到美洲大陆，导致大量印第安人死亡。在开发之前，美洲大陆有8000万印第安人，现在只有400万，而美国只有20万纯印第安人。印第安人给白人的反馈是，梅毒被白人带回欧洲，从此传播到世界各地。感染病毒的名人比比皆是，包括林肯、列宁、贝多芬、高更、尼采等，名单还可以延长。

随着英国工业革命的成功和强大的西班牙无敌舰队在大西洋的溃败，英国这个新兴的资本主义大国开始称霸世界霸权。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有许多女王的殖民地。作为宗主国，英国在世界各地的殖民地总会有一个尚未落下的太阳。殖民地的扩张急需大量劳动力，于是非洲这个人类起源的地方开启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移民。我们称之为奴隶贸易，人变成了商品。在采集和运输过程中损失的人口远远大于成功到达目的地并参加劳动的人口。据不完全统计，在奴隶贸易的400年间，至少有约2亿人从非洲消失。人类历史上有过几次人口锐减。比如一战二战造成1亿人死亡，被称为黄祸的蒙古战机横扫亚欧，造成1.6亿人死亡。清末的太平天国运动等农民起义，导致人口减少一亿，所以人类最大的敌人是自己，这是不言而喻的。

除了自相残杀，还有至今无法禁止的人口买卖。不用说，历史上也有白奴交易。当强大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开始穿越亚非大地的时候，到处征服的土耳其人来了。包括波罗的海沿岸的东斯拉夫人在内的大量奴隶都有着超乎寻常的白脸。当时世界上国土面积最大的现代俄罗斯的前身莫斯科大公国还是一个非常弱小的国家，任人欺凌。被成吉思汗的汗国欺负了几个世纪，当然抵挡不住土耳其军队的铁蹄。俄罗斯人的祖先被绑成一串，卖到中亚各地做白奴交易。

欧洲的高加索人一般被认为起源于高加索地区，因此也被称为高加索人种。现代俄罗斯人对这一地区的人往往有野蛮、强硬、好斗的印象，就像日本的关西人和西班牙的巴斯克人一样，欧洲的民族演变也很复杂。比较重要的白人族群有维京凯尔特人、日耳曼盎格鲁撒克逊人、法兰克高卢人和罗马斯拉夫人。其实这样说是很不严谨的。欧洲的种族进化史远比这复杂。只能大概列举这么几个民族来描述。就像我们国家历史上的民族演变，也是一个相当复杂甚至曲折的过程。虽然现阶段民族中汉族占大多数，但是汉族的定义是非常复杂的。是一个由历代各民族融合而成的民族。有学者认为，血统最纯正的汉族是在宋朝。

今天，东南亚的东南各省和海外各国有7000多万客家人，人才济济。汉族的繁荣是在汉唐时期。在当时，强汉和盛唐的综合实力绝对是天下第一。匈奴在汉朝的征服下分裂灭亡，突厥在唐朝的进攻下停止了东进南下。历史上最强大的两个游牧民族都被中华文明打败了。汉唐以后，北宋开国皇帝赵匡胤以兵变起家，惧怕军事人员的反叛，对军队的控制和削弱是难以见到的。整个两宋时期，军人地位极高。然而，它创造了历史上最强大的平民政府。自宋代以来，宋代的文官能量最大，甚至其俸禄也是历代最高的。宋朝有很多忠义的谏臣，也有很多真正触怒他们的皇帝，但结果死的人很少。但是，再强大的文官政府，遇到战争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表现出自己的软弱，人多嘴多，短时间内很难达成统一意见，皇帝犹豫不决，直接影响决策和军权的发挥。所以明朝崇祯皇帝在亡国的时候说过那句著名的气话——文官都可以杀，最著名的就是袁崇焕，死刑是最残忍的方式。

宋朝先后被契丹政权、女真政权、蒙古政权入侵。汉族一直很有耐心。辽金政权建立后，都有不同程度的汉化，尤其是到了金代，金章宗模仿著名书法家赵霁的瘦金体，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辽与宋的民族融合是最深的。现代俄罗斯人经常称中国为契丹人。虽然潜意识里不乏斯拉夫人的优越感，但历史因素应该也是原因之一。有学者考证，契丹人的直系后裔是分布在广大大兴安岭地区的达斡尔人。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曾经强大的辽政权为什么会沦落为人口极少的少数民族？原因很简单，就是完全融入汉族。当今社会，一些人口众多的少数民族汉化的程度几乎和汉族一样。比如满族先人教导不能吃狗肉。因为一只忠诚的狗在努尔哈赤的征服生涯中救了他的命，所以他命令满族人不要吃狗肉。现在，有多少满族人能真正遵循祖先的教导？

受宗教影响，纯蒙古族不吃猪肉，甚至远离血制品。蒙古人用陶昕的方法杀羊，以最快的速度抓住羊的心脏，把血留在体内。狗肉也是禁忌。现在生活在东北平原的蒙古族村寨，生活方式几乎和汉族一样。时间的变化带来的变化就是移风易俗，人类的进步其实就是移风易俗，但不能因为缺少了一些民族特色就认为这是一种倒退。千百年来，为什么汉族以其强大的融合能力同化了无数其他民族？甚至元、清两代都产生了两个汉化程度很高的皇帝。一个是元顺帝，另一个是乾隆皇帝。这是因为汉族是一个灵活性极高的民族。具体表现之一就是饮食上的兼容并蓄，什么都能吃，什么都敢吃，忌生冷，忌素食，各大菜系丰富多彩，历史悠久。尤其是明清时期，盐商对菜肴色、香、味的追求达到了顶峰。

然而，人类历史上繁衍最成功的是成吉思汗家族，他的后代建立了横跨亚洲和欧洲的多个大帝国，包括钦察汗国、伊尔汗国、察合台汗国、阔太汗国、莫卧儿帝国，当然还有元朝。成吉思汗有20多个儿子。虽然他的长子术赤有些血统不清，但成吉思汗在世时一直视他为自己的儿子。成吉思汗的子孙繁衍生息。根据牛津大学人类遗传学教授布莱恩·赛克斯的研究结果，大约有1600万男性的Y染色体中含有成吉思汗的DNA遗传片段。这些人分布在世界各地，有些人已经完全看不到蒙古人的样子了。

成吉思汗DNA传递的背后，也是一部血泪史。比如元帝国统一时期，6000万汉人在战争中被屠杀。西夏灭亡期间，2000万党项人被杀，几乎全军覆没。今天，在川藏交界地区的贾蓉藏族被一些人类学家认为是党项的后裔，而不是真正的藏族。贾蓉藏区有两个名人，一个是茅盾文学奖得主阿来，一个是歌手荣仲尔加。

元朝在中国历史上存在不到一百年，这正应了路虎国运不过百年的说法。但是明朝以后的大清帝国也是异族政权，统治了近300年。为什么？因为他们是汉化最成功的民族，也是汉化最彻底的民族，大部分满族人不会说满语和满语。正是因为满族接受了汉化，所以他们的政权才能维持这么久。汉族的同化力是无与伦比的。如今，海外华人已经形成了一个影响力很大的群体，总人数达到5000万，而英国的总人口只有50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