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德军士兵的战斗日记(德军将领回忆录)

游客投稿 历史趣闻 2023-11-25 06:26

1944年6月23日,俄国人开始沿着400英里宽的战线进攻中央集团军群。从维捷布斯克到基辅,整个中央防线陷入一片火海。装备精良的苏军各师,在坦克、飞机和大量美军援助物资的支援下,向列耶夫、斯摩棱斯克和更南边的德军薄弱防线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国人给了德国军队沉重的打击,就像我们在1941年和1942年的伟大胜利中给他们的打击一样。由于希特勒的顽固,德国的将军们无法采取必要的措施来避免全军的围攻。这个庞大的攻势突破了我们的前线,迅速深入德军腹地。大量人员和物资被切断,许多被围部队要么投降,要么全军覆没。

几名连长被叫到营部,听取营长施马尔费尔德上尉对当前形势的简报。他郑重地告诉我们,南方的敌人已经突破了我们的防线,我们的任务是阻止苏军的潮水西进,保护"北方"集团军群的开阔侧翼。

全营迅速登车出发,冒着南方高速公路上令人窒息的沙尘。第二天早上,我们继续向南推进,到达一个废弃的苏联榴弹炮连阵地。阵地上投掷了大量的空炮弹,还有很多空和废弃的易拉罐标着"奥斯卡·梅耶-芝加哥"的话。

我们的兄弟营也在向南进攻。然而,该营在穿越苏军炮火的猛烈齐射时损失惨重。施纳普少校、营长、冯·德·斯坦、副官和许多其他人被杀害。

通过这次攻击,我们在苏军开阔的侧翼推进了30公里。这一地区的敌人瞄准了我国的一部分——波罗的海和东普鲁士。

"去柏林!"苏联军队的口号是。爱国军队西进,歼灭了可恶的德国侵略者。你必须去西部为你的祖国和这片工农土地报仇。敌人的女人属于你。在那里,自来水会从墙上流下来。可以用漂亮的容器洗澡喝水。"我们本能地感觉到即将到来的灾难,但即使是我们中最怀疑的人也从未想象过这些来自东方的敌人在我们的土地上的愤怒。

随着太阳的升起,俄国人带着连队规模的部队冲向我们的阵地。中午时分,重型炮弹开始在我方防区爆炸,我们很快就被炮弹的雨点笼罩。只有当敌人试图再次突破我们的防线时,炮击才减弱。7月4日,我们坚守了一整天,俄国人在我们右翼的南面阵地取得了突破。守卫南阵地的1连被迫发起反击,试图堵住缺口,连长在战斗中牺牲。

上尉·戈特洛布·h·比德曼,第437步兵团。这张照片拍摄于1944年初,当时他正在俄罗斯北线服役。

下午2点,我们的电台陷入沉寂,无法与躲藏在米奥利亚的安布罗休斯上校和他的军事教官取得联系。我原来的连队派了一个侦察排到我们的右侧,试图与对方建立联系,但他们回来报告说,他们看到了被苏联占领的城镇。

虽然坦克增援的苏军步兵多次试图突破我左翼防线,但我战斗群始终牢牢控制着阵地。黄昏时分,士兵们蹲在他们的武器后面,我蹲在无线电操作员旁边,他试图用规定的频率与安布罗西乌斯上校取得联系,但没有成功。米娜,米娜,你能听到我吗...米娜,请进。"

夜幕降临,我们终于接到了一个指令,是某150毫米火炮部队的前方观察员传来的,命令我们向西北偏北方向撤退5公里我们兴奋地准备撤退,在夜幕的掩护下,我们放弃了这里的阵地。以一门自行高射炮为首,全身覆盖着步兵连的士兵。剩下的连队士兵拿着反坦克炮跟在后面。另一个自行高射炮和另外两个步兵连在房子后面。我在第二连的两个队中担任后卫。简洁的命令要求我们晚上8点撤退,阵地上不需要留警卫力量。离开前,双方发生交火,两挺重机枪发射的轻武器和曳光弹钻入夜色。当我们出发时,敌人的一个迫击炮排开了几枪,炮弹在我们身后爆炸了。

我们沿着小路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最后转向北方。当晚10点前,我们到达了东郊一个着火的村子。前哨部队停了下来,我赶紧追上去。在对形势进行评估后,我们意识到我们被包围了,如果我们想生存,现在就不能浪费时间。从我们的位置可以看到村子里全是俄罗斯人,可怕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地区,敌人的身影在火焰的映衬下清晰可见。森林边缘距离村里第一栋着火的房子大约100米。我站在20毫米高射炮的炮手旁边。艾格纳把机枪放在炮车的挡泥板上,准备开火。他身后的其他人藏在树林的阴影里。犹豫片刻后,我们继续前行,向东穿过村庄。燃烧着的小屋的火焰在树林中投下幽灵般的影子。虽然自行高射炮一边行进一边轰鸣,但是敌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就这样,我们离开了他们,最后到达了一片长满树木的沼泽地。

借着军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我在之前从俄国人手中缴获的地图上查看了这片沼泽北部边缘的情况。穿过这片沼泽,地图是空 white,没有我们需要的信息。尽管如此,我仍然认为这张糟糕的地图提供的信息比我们在这个地区的许多单位提供的信息要多得多。我们继续穿过树林,进入了一片被茂密的树冠覆盖的森林空土地。我站在一个小土堆上,朝北和西北看。大约10公里外,一串照明弹静静地挂在空。那是苏联飞机投下的照明弹,即将投下。那是前线。这一定是我们的目的地。我把我的观察告诉了我的人,于是我们在黑暗中继续前进。

1944年7月5日,初升的太阳带来了新的一天。当我们离开树林,第一缕晨光在草地上舞动,远处的麦田轻轻起伏。100米外,视野中出现了一座小山,小山上矗立着一座简陋的小屋。我带着先头部队小心翼翼地朝木屋走去,打算让我的副手跟在后续部队后面。突然,一个身材高大的苏联少校出现在30米外齐腰高的麦田里,挥舞着手枪,用蹩脚的德语大喊:"德国佬,投降吧!你被包围了!"这一刻,空 gas似乎停滞了。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乌沙科夫中士的冲锋枪响了,一发子弹击中了少校的胸部。

1944年3月,在执行完侦察巡逻任务后,伯恩哈特中士(左)向上尉·比德曼报告了苏军阵地的情况。右边,穿着迷彩战斗服的士兵背着MP-40冲锋枪的弹药袋。

瞬间,枪声大作。苏联冲锋枪子弹近距离向我们射击,两边手榴弹在我们周围爆炸。我们躺在空地上,试图反击。我们的第一门自行高射炮,100米后还藏在树林里,没有被敌人发现。就在这时,它开火了,炮弹凶猛地从我们头顶飞过。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些炮弹在我们面前爆炸时扬起的灰尘。第二辆20毫米自行高炮车也迅速投入战斗。被这铺天盖地的炮火意外击中,眼前的100多名敌人四散躲藏在一个洼地里。

几个步兵连从路的左右两边冲上前,迅速穿过绿色的麦秸。自行高射炮和牵引式反坦克炮沿路隆隆作响,我们奋力向北推进。战斗群中的每一个士兵都知道形势很严峻,所以这短暂的交火显得很绝望。我转向我身后的人喊道:"想投降的可以留下,不想投降的可以和我一起突围!"不用回头也知道没有人掉队,大家都在往前冲。

下午早些时候,我们来到一个住宅区,它坐落在一座小山上,可以俯瞰这一地区。在排除了村子已经被敌人占领的可能性后,我暗暗祈祷这里离杜纳河不要太远,我们的防线就在杜纳河上。

两辆老旧但依然强大的T-26坦克就躲藏在这个居民区,排气管冒出黑烟。当我们靠近时,炮塔转过来指向我们。中士平诺夫表现出了出色的技能和勇气,靠近坦克,用锥形反坦克手榴弹炸毁了一辆坦克。我们的一门自行高射炮直接被发动机里的坦克炮弹打中了。我蹲在冒烟的车旁,高炮手不停地开火,一缕鲜血顺着他的袖子淌下来。第二辆苏军坦克停下,乘员试图弃车逃跑,不料被我方密集的轻武器火力击落。我们爬起来,飞快地冲进村子,喉咙里蹦出高昂的声音。我们朝小屋开枪,并投掷手榴弹。

一名20岁的枪手肩部中弹。我停下来,抢过他的机枪,叫他上反坦克炮,炮组就送他上自行高射炮。我把机枪架在腰间开枪,带领其他人冲在前面,一路杀到村子的另一头。

我们向前猛冲,把着火的房子甩在后面,很快就到了下一个村庄。这里没有发现苏军,但村民们已经做好了迎接他们的一切准备。我们突然出现在村子里。从我们破烂的军装和裹着迷彩布的头盔上,村民们没有认出我们。他们从门窗探出头来,挥舞着白红布,欢呼雀跃。妇女们准备了几碗甜奶油来欢迎她们的解放者,兴奋的孩子们拿着木勺站在一旁。突然,他们惊恐地发现,武装到来的不是苏军,而是敌人。又累又渴,我们破旧的军装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我们迅速拿起为对手准备的食物和饮料狼吞虎咽,全然不顾受惊的村民。

当太阳落到地平线时,我们终于接近了目的地。突然,一串机枪子弹从右侧射来,险些打在我们头上。在远处的道路边缘,我们认出了蹲在武器后面的一个重机枪组成员戴的独特头盔。我们的心激动得怦怦直跳,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过来,用德语互相喊着。当双方走近时,他们睁大眼睛,惊讶地盯着我们。

最后,疲惫不堪的战斗群进入了一个上校的位置,他负责米奥利亚的防御。在参谋人员的簇拥下,上校穿着整齐的军装站在路口的一张桌子旁,身后不远处搭起了帐篷。我的腿因疲劳而颤抖,但我走到他面前报告说,我的部队现在已经归队了。桌子上有一张大地图,我试着向他介绍我们的撤退路线。连续三天三夜,我们一刻也没有休息地继续前进。我的手指指着地图,我的眼皮越来越重。